擅风情,秉月貌。
“师弟,今儿还要出去?虽说客栈距离永定河不远。
但那筑堤也太危险了些,你万要小心。”
秦可卿两只玉手在砚台上百无聊赖地磨啊磨。
看着贾琮内里穿着的交领中衣,那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
芳心小有欣喜,不记得这样的日子何时开始,却令她过得挺舒心的。
“嗯,与人约定好了晚上再出去,外面日头毒,你们还是歇着吧。”
贾琮心中飘过一丝暖流,在她胸前停了几秒。
犹记得秦可卿以前常把秦钟抱在怀里的,那小子可真.......
贾琮摇头失笑,搁下毛笔,秦可卿见状也不磨了。
言笑晏晏地瞧着一个师弟,一个兄弟。
秦钟对堤坝、黏土什么地,丝毫不感兴趣。
兀自一个人苦读四书。
他原也是被养得娇惯了些,体弱,近来才稍有改变。
午后斜阳温柔地透过窗缝射进来,轻轻洒在脸庞。
侧目望去,喜福来二楼能瞧见,宛平西门宣武门的角楼。
站岗巡逻的官兵,手持樱枪,据说箭楼上还装备了大炮。
秦可卿端坐在外间,手中绣花针往头发一别。
巧手再穿针引线,把几块布料拼凑成水田衣。
接着便吩咐宝珠、瑞珠抬一个熏笼进来。
熏笼放了香、火,既可熨帖衣物,又能起到熏陶、祛除异味之用。
秦可卿见贾琮翻阅了一会儿时文又跑去写书。
这几日几乎都是这么过来的,经常看到他把不满意的稿纸丢掉。
她想:“师弟出门在外身边没个丫头服侍,总是有不周到的地方。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呢.......回京之后,我将来又该怎么过.......”
在贾琮的前世历史潮流中,水田衣曾经风靡明朝,男女皆宜。
既体现出自然田野的安逸,又因布料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