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没有锁。
应姒姒等人走远起床洗漱,涂护脸油时听见外面有人喊媳妇。
开门一瞧。
正是秦宴辞。
应姒姒脸上有了笑容,甜甜的唤一声:“阿辞,你怎地有空来?快进屋。”
秦宴辞小声道:“为了邮票的事。”
“你换成钱了?”应姒姒满眼期待的等着他回复。
秦宴辞:“不经过你的同意,如何能换?”
应姒姒心头一动,被尊重的感觉真好。她迫切的想知道邮票的价值:“那张多少钱?”
“十块。”
应姒姒震惊的捂住嘴,十块?一百多张,岂不价值千金?
这下发财了。
有这些钱,她可以尽情的折腾买卖的事儿。
她激动的握住他的手:“哪里交易?”
秦宴辞敛眸,视线落在她抓着他的手上,粉白微凉,像一根羽毛,挠的他心痒:“你信不过我?还要亲自跟着?”
“不是不是。”应姒姒头摇的像拨浪鼓,迟疑一息后,拖出床底的箱子,从箱底拿出邮票本:“我这里有一本,想全部脱手。”
秦宴辞诧异,接过她手里的邮册,一张张翻阅,不由感叹:“你竟然存有如此多的孤品。”他脸色忽然一沉:“所以你给的那张,不是捡的?你骗我?”
应姒姒见状,神情紧张。
虽说她已经认定李玉薇抹黑他,但他脸色一沉,她便没来由害怕。
当即扑过去抱住他的腰:“阿辞,原谅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我逛黑市买的,我担心说出来你会觉得我不正经,我太在乎你了。”
女孩娇声娇气的认错,说话时正对着他胸口的位置。
温温热热的感觉,透过衣服,接触皮肤。
他立刻感受到心跳速度加快,只得紧握拳头缓解不受控的感觉。
良久,他道:“有多在乎?”
应姒姒仰头,斩钉截钉:“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在乎。”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