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不动声色将灯关了。
待眼睛适应黑暗,回书房找了一根绳子,又到卫生间拿了一块毛巾。
在脑子里酝酿无数次制服曾姨的法子后。
暗暗鼓励自己。
应姒姒,你可以的。
你一定能制服曾姨,让其自食恶果。
有了勇气后。
应姒姒忍住脚踝上的疼,一个箭步冲上前,骑到曾姨身上,死死掐住曾姨的脖子。
曾姨等应姒姒等得睡着了。
此时活活被憋醒,喘不上气使劲挣扎。
应姒姒观察对方的力道,直至变小,将毛巾塞到对方嘴里,快速将其双手双脚捆住。
她做惯了农活。
力气很大,提着曾姨就进了里屋。
室内的窗帘被拉上,十分昏暗,但她听力极好,确定胡牛的呼吸是在沉睡中,把曾姨放到他身上。
自己则躲出房间,一路瘸着回书房。
坐下来才发现身上出一层汗,连头发都打湿了。
脚踝疼的不行。
她只能轻轻揉着缓解。
许久之后。
一声男人的尖叫冲破屋顶。
“啊啊啊,妈哎,我的妈哎.......”
宋寒梅等了许久动静,不知不觉睡过去,此时惊醒,第一个冲进应姒姒房间,刚撩开嗓子准备嚎。
看见母子俩,直接傻了。
应姒姒呢?
一转头,应姒姒从书房走出来,睡眼惺忪:“怎么回事啊。”
李玉薇也出了门:“妈,谁啊?大半夜杀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