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靳寒买下的公寓,可自从他和南瑜在一起,他是从来没回来过的。
透过猫眼,我看到不少工人在搬家电,还有靳寒最喜欢的那把办公椅,我一把推开门,正看到站在走廊指挥的靳寒,“抱歉,吵到你了?我马上就搬完。”
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看向我,“你别误会,我就是想要找个私人空间办公,仅此而已。”
呵,他越是这么说,越是让人误会,而我则是直接关上了门,他真当我傻不成?
本以为我不搭理他,他就不会来主动找我,没想到二十分钟之后,靳寒又敲响了我的门。
我不耐烦地开门,“有事?”
“你家有纱布和红药水吗?我刚才不小心割伤了。”他用力捏着手指,血顺着指缝流出来一些。
我轻轻蹙眉,最后还是侧身让他进来,“坐沙发上,我去拿急救箱。”
毕竟他帮了我爸这么多,我就当投桃报李了,总不好真不管他,我心里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心却总是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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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这次倒老实,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一下。
我也不想多说话,直接拽过他的手,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我这才看到他手指上的伤口还真挺深,“你这是怎么弄的?自残?”
我小心翼翼地帮他消毒,然后用药粉止血,最后才缠上纱布,忙活了一会血才算止住,我还真不知道一个人的手指还能流这么多血。
他很淡定地说道:“我想着煮碗面,切点葱花,结果……”
还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靳总拿菜刀做饭也能把自己伤这么重,也算是绝了。
这时,他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一声,我们两个都尴尬了。
看他这副表情,我突然想笑,但还是礼貌地忍住了,“你没吃饭?”
“凌晨就有个跨国会议,一直忙到现在,一会还有个视频会议,今天就喝了三杯咖啡。”
他这番描述让我想起了自己上辈子,再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