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监狱里回来的路上我就想通了,这一切除了是南瑜所为,就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她恨我入骨,认为是我抢走了靳寒,抢走了她靳太太的名分,其实从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或者说她还没见到我的时候,她应该就已经恨上我了,恨我霸占了靳太太的身份这么久。
除了南家施压,还能有谁会压住周晏礼,让我没办法探监,还能说通上层不给我爸治疗?我记得南家好像就有旁支是从政的。
从一开始她就想夺走我身边的朋友,不惜用宁清怡给我使绊子,而我现在要对付的也只有南瑜一个人。
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让我爸先去做手术,否则一旦肿瘤长大或者是破裂,我爸就真的完了。
从邓晶儿家出来,我就直接去了医院,回到家也只有我一个人,空空荡荡的公寓哪里是家?
我妈还是安详地睡着,一丝表情也没有,听着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我的眼眶又湿润了,突然我感觉好累。
坐在病床边,我小声哭泣起来,一点点诉说着今天的事情,“妈,你千万要醒过来啊,你也要保佑爸爸,我现在真的快承受不住了,你可千万别有事。”
渐渐地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握着妈妈的手痛哭起来,突然我感觉到她的手指动了动,我惊喜地抬头,就看到我妈眼角有一滴泪水滑落,眼珠也跟着动了动。
“医生,护士,我妈好像要醒了!”我用力按着呼叫铃,值班医生第一时间赶过来,“能听到我说话吗?手能不能抬起来?握拳试一下。”
在医生不断的引导下,我妈慢慢睁开了眼睛,她费力地做着每一个动作,但她的眼睛始终看着我,我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她在说“意意”。
周晏礼匆忙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他身后还跟着周母。
他再次帮我妈检查,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清醒得不算晚,语言系统也没有受到影响,之后就是调理了,放心吧。”
说完他习惯性地摸了摸我的头。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