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没了章修前的帮助,就凭你能每个月赚到一千万?”他言语里都是对我的瞧不起,我知道他始终瞧不起我,从我们结婚开始就是。
“靳寒,你别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你再不走我报警了!”看到他不走,眼神里还有怒意,我的火气也上来,用力推了他一下,他一个没站稳,险些跌倒。
可我完全不在乎,我师父都已经去了,他还阴魂不散地来买画,这个人真的好没有心!
“是不是你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拿到?我师父尸骨未寒,你就来逼着我要画,靳寒,你死了这条心吧!这里不欢迎你,你走,走啊!”我声嘶力竭地咆哮,这还是我第一次对他这样。
我不断发泄着心里的情绪,将章修前的死也都怪在了他身上,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和章修前认识时间并不长,可他不只是教我画画,更是死前还在为我的以后着想,可眼前这个我曾经的丈夫呢?除了来落井下石,他什么也不会,他只会在我的心上一次次插刀,每次都更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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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在工作室无助地哭着,像是要把自己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我看得到走廊的声控灯随着我的声音一下下亮起又熄灭,直到天光大亮,我才彻底平静下来。
——
或许是发泄得够了,再想到章修前的死,我已经流不出泪了。
我又打开保险柜,拿起他留给我的信和那幅画,抚摸着师父视若珍宝的画,我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时,我做了个自己做梦都没想到的决定,我要把画卖给靳寒。
师父想我无忧无虑的活着,想我不要再有压力,我愿意遵从他的遗愿,同样我也不想再和靳寒有任何瓜葛,他拿到画或许就会放过我吧?
来到云水庭时,我才知道靳寒并没有回来过,而南瑜和宁清怡都在。
“我是来给靳总送画的,我在这等他回来。”我并不多看这两个女人一眼,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