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立马扭头就想走。
结果靳寒叫住了他,“把外套给我。”
傅杰挺住脚步,似乎不懂靳寒是什么意思,但他为了不在我面前多停留,还是很迅速地脱下了外套,递给了靳寒,随后就一溜烟地消失在了寒风中。
我忽然想笑,因为南瑜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原谅我此时的不道德,我把我这辈子最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但是我发现在想要嘲笑别人的时候,是想不起那么多事情的,只会忍不住勾起嘴角。
靳寒将傅杰的外套递给了南瑜,“穿上应该就没那么冷了。”
南瑜看着递过来的外套,脸上就像是放置了一个万花筒,变化多端,想拒绝又不好拒绝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
“谢谢。”最后她还是将外套接了过去,敷衍地披在了肩膀上,为了尽快跳过这个尴尬的话题,她说起了靳母,“对了,听说再过段时间就是阿姨的生日了?”
过段时间……确实是靳母的生日,只是不需要我惦记。
我无心在这里继续听两人说话,便转身就走,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周晏礼打来的电话,他的语速略快,“刘悦已经申请了明天一早就出院,应该是严迟钧安排的。”
“什么?”如果刘悦明天就出院了,那么我想要说服她的可能性,直接降到0。
“今晚严迟钧不在医院,如果你要过去的话,尽快。”周晏礼提醒我,“我晚上有重要的手术,无法赶过去,抱歉。”
我知道周晏礼的工作性质特殊,人命关天,不可能让他为了我的事,失去职业操守,所以我压根不会怪他。
“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后,看着茫茫的水面有些焦急起来,因为我需要现在就下船,赶去医院。
提前下船的话需要今天举办游艇宴会的主人吩咐,单独安排船只送我上岸,我准备去找欧阳甜,毕竟她和人家熟一些。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时间找不到她人在哪里,打电话也没有接,这让我有些心烦意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