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反问,随后就一副十分了然的语气,“维多利亚红玛瑙八音盒比刚才那条项链要贵多了,我查过资料了呢!”
“悦悦,我不是为了拍卖品来的,我就是来长长见识,你别这么说,我不想要靳先生破费!”向晴压低声音回答刘悦,只是这个音量控制不太好,靳寒听得到,我也模模糊糊听得到。
维多利亚红玛瑙八音盒?
这个我倒是知道,应该说我那一届海大音乐系所有的学生都知道,这是由红玛瑙雕刻拼接制造的八音盒,通体都是红玛瑙的光泽,极其漂亮,我毕业的那年海大还特地找到那位收藏家,租来学校展览过。
没想到会在这里,再一次见到它。
难道靳寒的目的是八音盒,而不是“唯一”吗?
很快维多利亚红玛瑙八音盒就上了拍卖台,起拍价五百万。
“好漂亮!”向晴发出了一声感叹,声音里的雀跃和向往,显而易见。
“是啊,真的好漂亮,而且好贵。”刘悦也同样地充满了期待。
我也看中了这个八音盒,本来是打算来随便看看,就当是陪邓晶儿,可是碰到了自己心动的拍卖品时,真有点忍不住,眼看着有人举牌五百二十万,我没忍住也举了牌子,“五百四十万!”
“五百八十万!”突然,头顶传来了靳寒熟悉的声音,我转身仰头一看,他很随意地举了牌,声音从容沉着,面对我的目光,他微微低头看了我一眼,在视线交汇的那一霎,他似乎笑了一下。
向晴坐在旁边,也是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竞争而惊讶或者紧张,因为有靳寒在,她愁什么都不需要愁钱。
这个八音盒对其他人来说,其实意义不大,所以并没有其他人竞价,只剩下我和靳寒在不断地博弈。
“七百九十万!”我再一次举牌,心里已经不再是出于对八音盒的喜爱,而是有一股气,我莫名地不想看到向晴得意的嘴脸。
“一千万。”靳寒似乎失去了耐心继续和我争下去,直接就大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