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而且还是没有配料表和牌子的糕点。
可是他都已经承认了……
挂了电话没多久,我接到了靳寒的电话,他是来质问我的,“你和向晴说了什么?”
我此时还沉浸在对傅杰的怀疑中,突然听到靳寒质问我,我甚至没反应过来,“什么说了什么?”
“她忽然跳楼,肯定是受了刺激,听她爸妈说,之前你和他们见了一面,然后她给你打了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从那天以后她就心情开始低落,一直到昨晚。”靳寒的声音里有几分审问的意思,虽然态度并不算差,可是我听着一百个不爽。
我觉得有些可笑,“她心情低落,她心情低落到昨天在你办公室给你喂葡萄?”
那时候她的声音可一点都不低落,甚至很开心。
靳寒的话锋一转,“她是来拿之前的一些检查报告,有一部分在我这里。”
向晴的检查报告在他手里能说明什么,说明他是真的操心人家。
我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直截了当地答道,“靳寒,你只要记住向晴的死活和我无关,我也没兴趣主动去招惹她,没什么好问的。”
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可是心头总有股气在堵着,非常烦人,我忽然冒出一个自虐的念头,想看看靳寒现在是不是守在向晴那里。
我跟邓晶儿陆玺诚打了个招呼后,便先离开了。
但是我不知道向晴现在在哪个科哪个病房,这就不得不请周晏礼帮个忙。
得知我要去看向晴,他有些意外,“日子过得太安逸了?”
“估计是,我就想去看一下。”我略微尴尬地答道。
“我现在不在医院,下午四点才上班,你等我几分钟,我问问同事。”周晏礼很讲义气,没有推辞我的请求。
大概五分钟后,他把向晴的科室病房都发了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目标出发。
在那之前,我特地向一个护士讨要了一个口罩戴上,又把包里的墨镜戴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