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对,这玩意单独给靳寒听都不行,他万一鬼迷心窍,反过来袒护向晴,那适得其反,不如选个时间地点,给大家都听听,看向晴还好意思见人吗?”
“嗯,靳寒为了她愿意和我离婚,那就说明他们结婚的几率很大,不要急。”我反过来还要安慰邓晶儿。
吃过饭,天色渐晚,我让邓晶儿早些回去了。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静悄悄,只有外面时不时传来护士们匆忙的脚步声。
我躺在床上默默地刷着朋友圈,一堆等待着跨年的人刷屏了,看起来很幸福。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直到零点被烟花声惊醒。
海城的围水广场每年元旦和春节,都会统一安排烟花跨年,很盛大绚烂,是许多小情侣一起跨年的好去处,以前我也想要靳寒陪我去,但是从来没有如愿过。
被惊醒后,我没了睡意,心中有种预感催促着我打开了向晴的朋友圈,最新动态果然是围水广场的烟花,还有一张自拍,她灿烂的笑脸后面,有一个男人露出的半张脸,是陆玺诚。
这个时间这个场合,既然陆玺诚在,那靳寒十有八九也在,只是向晴不好直接拍到他,所以拍下陆玺诚,当个见证吧。
靳寒还没离婚,向晴就不算光明正大。
我像福尔摩斯一样,指尖按着那张照片,放大缩小缩小放大,试图在背景里再找找靳寒的影子,突然,有人出现在门口。
“睡不着?”是周晏礼。
“睡醒了。”我把手机收起来,“周医生夜班?”
“嗯,去楼顶看烟花吗?”他又问。
我本来不想去,可是当下很无聊,便起床找了外套穿上,“走。”
我和周晏礼穿过长长的走廊,在经过护士站时,一个小护士惊讶地问,“咦,周医生你和葛医生调班了啊?”
我一愣,扭头看着周晏礼。
他答道,“嗯,老葛得了重感冒。”
原来如此,我继续跟在他身后,从楼梯间来到了住院部顶楼的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