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的脸,狠狠刺去。
“给、吾、死!”
几乎同一时刻,墨沉奕猛得吐出一口黑血,右眼珠子从眶里崩出,化作齑粉消失不见。
墨沉奕惊得酒醒了大半:“糟了,快来人!随本家主去密室!”
等他赶到时,密室已经变成了死城。鬼面噬心藤已经彻底枯死,而串在藤蔓上的人彘也无一例外成了干尸,凌乱的掉落在白骨堆里。
他的秘阵!竟被人给破了!
这绝不可能!
丘鸣国内有头有脸的阵法师都被他宰了,还有谁能坏他的好事……是她!
墨沉奕面色突然阴晴不定,仅剩的那只左眼滴溜溜的转。半晌后,他突然爆发桀桀的笑声,整个人像是魔怔了一般:“果然是那个女人的贱种,哈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子抓你的小崽子也一样!”
——
郊野之外,白漓对着简陋的坟头磕了三个响头。坟前立了块石碑,石碑上却空空的没有写一个字。
白漓没有说话,就连平日里聒噪的鹿仔,也半晌发不出声音。
就在刚刚,白漓催动秘术将他淬入兵刃,借助他的神兽血脉威压反制鬼面噬心藤,再以万藤穿心为代价,一刀劈碎了百髓噬生阵的阵眼,救下那些被祭祀的活人。
但整整九百九十九人,竟无一人求生,都哭喊着让她杀了他们。她永远忘不了灼华姑姑最后那抹释然的笑容。
灼华姑姑说:“小姐,能死在你的手里,是老奴这辈子最后的心愿。”
她当然完成了那个愿望,也动用鹿仔的死亡之力吸尽了他们的生机,痛快的送他们最后一程。
但同时,心底有股暴躁的力量,让她烦躁的想杀人。
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红,周身的灵力暴乱般四处乱撞。
鹿仔大惊,这是,堕魔的先兆?
“唧。”
小蛋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伸出毛绒绒的小爪轻轻按了下白漓的脑袋,似是在安慰。
发型突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