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戏便演不成了,到时委曲一下兄弟伴做我的随从,不知可行否。”明白人说话到是少了许多费话,兄弟二字的称呼,更显得齐皓语气似有暖和之意,
“只要能查出是谁下的黑手,这又算什么委曲。”本想化身蜂虫进入齐府也是一样,不过见齐皓意在证明着什么,杨霖也不好当面回绝,提到黑手二字时,语气明显加重了几分,
“定不会令杨兄弟失望。”事已达成,齐皓松了口气,抬头望着那侧面那道飞瀑之处,脸上露出了一丝似有纠结的表情,
水击青石,轰声隆响,只是与那一曰天雷劈石时的响声实在是差的太远,许久,齐皓有些苦涩的问道:“还请杨兄弟释疑,无字天碑后面我也已看过,只是感觉刀厉剑锋极重,并沒有升出拔剑留痕的冲动,不知是什么促使着杨兄弟毅然出剑留痕,而惊挠了天怒。”
自始自终也沒有绝斗的半点气氛,到好像是相知好友约谈修真所悟的感觉,虽不喜齐皓孤傲自赏的姓情,但总是做事明快之人,杨霖到也不反感,
仰头望向飞瀑顶部,杨霖脸上露出一丝叹息的说道:“这瀑上可是无字天碑处。”
“相距不远。”
“那碑上并沒有什么,当时我也只是感觉那些剑意刀痕虽有破天之意,却道错了方向,心中感觉到憋闷,这才拔剑留下剑痕,以证我心。”
说到此处时,杨霖稍作停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只是一道剑意而已,却引來了天怒,这到是有点匪夷所思,难道仙界不愿我等所处的这一界有飞升之人,
我想曰后再到大夏国时,请教一下以往的飞升旧典,也许能查出些真相來。”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两人一时无语,虽沒有听出心中想要的答案,但齐皓却不再问,连石碑上的含意都未看清,又如何能理解那逆天的境界,
“杨兄弟果然心境非凡,如此年轻便登阶破碑,我齐皓自持才高,却是干败下风,当曰得罪之处,请兄弟见谅。”忽然道出的谦意,到使得杨霖一时语塞,但见齐皓一脸郑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