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血味难掩花间的幽香,而四周人兽却是无心去理,数道目光同时落在那张扭曲的血肉模糊的老脸上,
“你那兄弟是什么模样,可是一个人身。”静极了的花间,牛录突然沒來由的问了一句,
狠拍了一下额头,杨霖心中不由暗骂自己蠢笨,怎么都忘记告诉牛录灵宝鼠的模样了,若是牛录只找人身,那又到哪里去找,
“我那兄弟是一只灵宝鼠,浑身金毛,体型近尺余大小。”挥手间,杨霖已将灵宝鼠的模样,幻化出形來,展现在牛录的眼前,
“一只老鼠也当成兄弟,真不知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浮燥。”似乎沒想到杨霖要找的只是一只金毛老鼠,看过影像的牛录嘴角撅的老高,轻蔑说道,
知道牛录是有意用语相激,不过能突然问起,显然是在地下暗河中发现了什么,杨霖又哪有心情去争辩,眼中流留出一丝希望之色來,
时间再度变得的缓慢,实际上却只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牛录的一双豆眼缓缓睁开,眉头微皱的望着湛蓝的天空,一道红色的血膜遮住双眼之时,一道影像也随之投到半空之上,
虽是艳阳高照,金光遍撒,不过那只鼠形的模样却是清晰可见,牛录身形不动,冷漠问道:“可是这只金毛老鼠。”
也只是一道鼠影,并沒有太多的显示,根本看不出生死,杨霖心头一喜,急忙大声称是,
“这金色老鼠入得暗河便被吸到花王树下,只是其天赋太过禀异,手中拿了一件匕首灵器将花王树根斩断不少,再后來花王树受金丝剪断根的影响便放弃了与那金色老鼠的争斗,此时已被暗流卷走,不知流向何处了,不过应该还活着。”
那匕首应该是杨霖给的化血匕了,杨霖自能感应得到灵宝鼠并未身死,只是心中太过紧张才有些失形,此时一听灵宝鼠不知卷向了何处,心头却好像被埋入了一根铁钉,着实难受的紧,
不过事已到此,杨霖也沒有办法再去争取,牛录都说了不知被暗河卷向何处,有理有据,连模样都幻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