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坑湿潮,无风,人心燥动,冰冷,脸上保持着深情爱意,平静至极,那一指沒有丝毫的犹豫,似有解脱之感,
此时只见混元心链处幽光大胜,数声不同的女音从心链中唱出婉转悠回的歌声,歌声凄迷,似乎无尽悲伤,又似得到了解脱一般,
空中飘落的泪水连珠直下,染湿了那一处无比悲痛的脸庞,泪水中的冰凉却将那颗灼热的心冰的更凉,
“你不能死,还有我的魂魄。”一声娇喝声突然从黑暗中传出,似乎压抑了许久,声音中满是悲伤,气愤之意,
杨霖虽未听清來人的话语,可是安蓉却听的清楚,心神急转,一道分魂已经传出,周围的空间瞬间凝固,哪怕是那一指尖的即将渗入到眉心处的劲气,
呼吸之间,杨霖已看清了说话人的面容,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站在安蓉身前,满面的泪水尽显委曲之色,似有埋怨的说道:“你死便死了,把魂魄还我再死。”
空间随即一散,原本紧绷的右手,忽然被一股柔力弹到一旁,杨霖轻轻的晃了晃手腕,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轻轻说道:“你的魂魄在飞廉兽的血魂葫芦内,一会他会给你的。”
“我不会。”一声怒吼,同样压抑了以久,飞廉兽闪身到了坑内,右手紧握刀柄,刀锋遥指安蓉,大声骂道:“修为高又怎样,便可以逼我生死吗,我开界刀在手,你可有胆來杀我。”
“找死。”一声断喝,周围的空间再度凝固,刀身不在颤抖,嘴唇不在翻动,那一朵刚刚不知飞向何处的花瓣再度飞了回來,缓缓的落到飞廉兽的右手握刀处,轻轻的切了下去,
鲜血似乎不受凝固究竟究竟的限制,无声的滴落,飞廉兽双目中已透出一丝血红之色,脸庞微动,显得有些扭曲,
“啊……”的一声惨叫,安祺沒來由的,猛的抱头急摇起來,身形不稳一头向坑中倒去,
花瓣瞬间离开那刚刚切入的手腕,安蓉似有不解的一把将安祺拉到身边,大声喝道:“发什么疯。”
“姑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