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人一心想冲开重围,回到府上,一时不查,竟一头撞在鱼网之上,更可气的是这鱼网韧姓极强,上面好像还有许多勾刺,越想用手挣开,却缠的越紧,
运起护体真气,想要震开,却发现在鱼网之上法力根本毫无着力之点,凭白的浪费着法力,
四周侍魂卫也不言语,不时的加持着法力,控制鱼网将孔夫人缠的更紧一些,眼见着鱼网越收越紧,几名侍魂卫的脸上也现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忽然间,自鱼网中间处闪出一道金光,再见鱼网之上瞬间划出一片金戈摩擦的声音,一柄金色的剪刀正一根根的剪断鱼网之线,不一会的功夫,一个脑袋大小的窟窿已出现在鱼网之上,
几名侍魂卫一见鱼网被剪,自知不是孔夫人的对手,几下眼神晃过,身形一闪,向无归城方向逃去,等孔夫人剪开了鱼网,挣脱出來时,早沒了那些侍魂卫的影子,
“这些天杀的,回头定让孔艺查查是哪几个不开眼的家伙,好生惩戒一番。”一想到孔艺,孔夫人的脸色不由的一沉,紧接着想起赶回來的要做的事情,提起衣裙,向府上急奔而回,
也不过门,直接从墙头处飞到院内,身形刚一落地,入眼处,令孔夫人的脸色越加的阴沉,渐渐转为愤怒,手中的金剪不时的开合着,显示出主人极度的愤怒,
苗圃之内此时已如刚翻耕的田地,除了翻落两旁的泥土,不见一株花草,大小不一的一个个土坑都预示着一株株花草被人强行从土下启走,晶莹的泪珠在孔夫人的脸色无声的滑落了下來,
本來孔艺彻夜未归便已是不正常的事,虽有传信说是要守在潮音塔,不过孔夫人依就心生不祥之感,
一夜的担忧,刚才又一路追奔,挣破鱼网,到面前的苗圃一片废墟,无力之感由心而生,哪怕是声声嘶吼都显得那么无力,
“是谁,是谁干的。”
孔夫人双腿一软,坐在苗圃边旁的石径上,轻声抽泣着,
想起当年与孔艺行双修之好,可是孔艺的族人却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