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时眼瞳狡黠一转,格格脆笑道:“军国大事,如何轮得到,在下这一介女流之辈?听其赤太子这番口气,想必定是有那破敌之策,不知可否道来,让小女子开开眼界?”
赤少典闻言笑意顿止,心头念叨:‘如说单人厮杀,我赤少典倒是不虚于谁,只是这出谋划策,实乃弱项!’但被这若冰诺反将一军,也不好缄默不言,立即哈哈大笑道:“依在下之意,又何须试探?我们只需一拥而上,凭我们数万联军之力,定叫那天墉城城毁人亡!”
众人闻之轰然大笑,赤少典也不尴尬,向着众人丢去一个大大的白眼。白天一见此景,不由的万分苦恼,心中苦念:‘如无这出头之人,又该怎样破解这眼下之局呢?’无奈之下只得把目光向着战名扬投去:“战太子自幼熟读兵法,在天墉大会,上更是凭借单族之力,对抗我金族与飞禽两族,不知对眼下局势有何良策?”
众人闻言大凛,没想到这从不显山露水的土族太子,居然有如此‘战绩’,要不是今天从白天一口中听闻,恐怕还无从知晓,忽略掉这尊‘大敌’。
战名扬微微一愕,怎么也没料到,这矛头会突然指向自己,不由的脸色一白。但是被众人问及,又不能不言,一阵沉吟衬道:“在下观这天墉大城,外松内紧,而且有其三大圣器护持,当真是易守难攻,伏羲后裔,深不可测,倘若我们冒险深入,待那护城大阵一合,必定是有去无回!”
赤少典闻言一阵嗤笑:“我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呢?还不是尽说些废话!你说的这些,谁不知晓?你们要在这里唠唠叨叨到几时,这仗到底还打是不打?”战名扬早已了解赤少典个性,并不把这赤少典放在心上,置若罔闻。数息之后,向着赤少典哑然一笑,徐徐说道:“虽然天墉固若金汤,但也不是牢不可破!”说完还不忘给众人,投去一道高深莫测的目光。
战名扬话音方落,众人皆哗然一片,心如狂潮:‘难道这小子当真有办法不成?’白天一正欲开口,却没想到又是那赤少典快人一步,大咧咧的叫嚣道:“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