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点了点头。
她能做的已经为他做了,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就算明日太阳升起她就要离开这片营地,离开他的身边,她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好巧不巧,黄昏时分,青娥与闻蝉在帐外的谈话叫查干巴日尽数听进了耳朵里。
这一下,大景公主的身份更是板上钉钉了。
想着连日以来耶律岱钦对景华簪满溢的怜爱之色,查干巴日就感到难以入睡。
他现在就可以差人将景华簪绑了进行审问,可他总觉得在耶律岱钦不知情并且昏迷的情况下将人绑了他做不出来,他觉得他必须要将此事告诉耶律岱钦。
因此,他在他的帐中一等就等到了夜半子时。
“——爷——二皇子醒了!三王爷!”
肩头被轻轻的拍了几下,查干巴日缓缓睁开眼,烛光昏黄,翻了个身,忍科的脸正杵在自己的身侧。
许是见他睡的沉,忍科又重复了一遍,“三王爷,二皇子醒了!”
查干巴日掀了衾毯,迅速起身,披了衣裳趿拉着鞋往耶律岱钦的榻前走去,“拿蜡来!”
侍人赶忙递了蜡,查干巴日斜斜坐在榻边,小心翼翼端着烛台,上下左右的查看着耶律岱钦的伤。
热古隆的手法极好,面颊上的两道口子已缝的严丝合缝,针小线细。
从景华簪臂上取的那块皮也已牢牢的贴合在了耶律岱钦的脖颈上,肤色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差异感。
“神奇!太神奇了!”忍科探着个脑袋共同观摩着,咂了咂嘴,“赵姑娘那块皮缝到二皇子脖颈处,竟俨然合适的像是新长出来的似的!”
“多嘴!”查干巴日睨了忍科一眼,将烛台递到了他手上。
他不想让这个消息先入为主,他恐这会扰乱耶律岱钦的思绪,毕竟接下来他要告诉他的那件事,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忍说。
“皇叔——”耶律岱钦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这是——怎么了——”
被黑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