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缓缓看向耶律岱钦,“听说她失忆了——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日阿西,他是谁?”景华簪被这么一盯,只觉浑身冷汗频出,她也说不清她究竟是在害怕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在害怕什么,她只觉得,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景华簪不记得,可闻蝉却是记得的。
看着俄日和木又对自己主子起了疑心,想起景华簪前几日同她说的话,闻蝉思前想后,还是抖着胆子往耶律岱钦脚边跪了几步,“公子,医士嘱咐了,姑娘喝了药需要及时安睡,公子您——”
闻蝉的这句话正中了耶律岱钦的下怀,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将俄日和木撵出大帐。
闻蝉刚说完,他就将俄日和木一把拉起往帐外走,“闻蝉姑娘说的极是,大哥,咱们赶紧走吧,正好我也有事要与你商量。”
俄日和木还没来得及反驳人就已被拉出了大帐。
闻蝉喜不自胜的正欲起身往景华簪榻前去,大帐的帘子却又被掀开了。
“闻蝉,青娥——”
闻蝉转身看去,耶律岱钦负手站在门口,眼神冷戾。
“你们姑娘不宜多言,你二人切莫叨扰你们姑娘,记住了吗?”
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闻蝉,寒气森然。
这是警告!闻蝉是听得懂的。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因为自己主子的救命恩人似乎并不想让她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她的心如同一下子坠入了冰窟,,自己的主子不仅人身自由被禁锢了,眼下,连记忆都要被禁锢——
她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光复大景难道真的无望了吗——
“闻蝉,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一道更加冷戾的声音涌入耳膜将闻蝉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她不想答应,可是不答应又能怎样?那人连自己身边随从的亲弟弟都是说割头就割头,若自己不答应,恐怕都活不过今夜。
她没有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