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火,已经整整七个月了。”
“这七个月我们被打的抱头鼠窜,如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连大蛇都摆烂了,请问我们还坚持什么呀?”
“蛇之手已经完了,白夜的九尾狐和秦棱的九尾狐就不是一个组织,白夜大肆使用收容物针对我们进行降维打击!”
“我们赢不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不是吗?!”
该隐闻言暴怒,直接伸手拽住了亚伯的衣领。
“你特么就是个懦夫!”
“懦夫又怎样,你有能耐,你本事大,你去斗白夜!”
“我难道没有这么做吗!”
“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
“呵哈哈,醒醒吧,该隐!”
“早该结束了!”
“结束?”
“只要我不死,蛇之手就永远都不会结束!”
看着面红耳赤的二人,孟庆在一旁默不作声。
他只是拿着一块红布,安静的擦拭着妖刀的刀身,直到刀身锃亮反光。
稍微倾斜角度,妖刀的刀刃仿若割开了空气,在房梁上划出了一道白痕。
孟庆将妖刀收回刀鞘,又用红布将刀身一点一点缠好,然后直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问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
亚洲某处中学内,一名学生坐在绿荫树下,正捧着一本书自言自语。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杨林,别搁那看书了,上课了!”
杨林闻言合上手中的书籍,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一步步走向了教室。
……
上课铃响,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