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老爹听得气冲脑门,登即是狠狠瞪向了李继贵和李继富。
李继贵缩了脖子垂了头,不接他爹这眼神,开玩笑,他又不是傻子,这家都分了,能多分两吊银子是两吊,少打多少短工了?
李继富嗡了嗡嘴,也跟着垂下了头不说话。
见儿子这样,李老爹气得叹了一大口气,压下这股子火气,旋即道:“算!分!继仁和荣松分那十三吊再拿出来九吊你们三个一人三吊!这样总行了吧?谁还有意见?”
李老爹发了火,蒋氏和黄氏心里虽怵,但能多分银钱,被瞪两眼算个啥。
蒋氏脸皮厚,紧着就接了话,“还有,爹,还有...那台织机...您是咋盘算的?”
李老爹呼吸都重了,显然气得不行,但这织机也是家什,该分,他先没想到这点,只想着老妻要用这织机——可他们往后跟着老大过,这织机留在老妻手里也是不成的。
分都分了,也不差这点。
他想通之后,当即便道:“就照我跟你们大伯之前分家的章程一样,谁想要这织机,谁就少分银钱,你们自个商量吧!”
蒋氏和黄氏都会织布,果然是都想要这台织机的,织布可是他们分家后的主要进项!
但只有一台织机,给谁?
李继仁和吴氏这里,那是气得浑身都发了抖,银钱两吊,两吊能干啥!办酒席还要他们去借银钱不成?
满脑子都是爹偏心,也顾不上织机了,再者,吴氏也不会织布,没想过争这台织机。
是以,好久没较劲的蒋氏和黄氏这会儿再度较上了,两人谁也不肯让谁,最后僵持不下,李老爹发了话,抓阄,谁抓到谁就要。
然后,蒋氏抓到了织机,得意的不行。
一台织机作价十五吊,但这是新织机的价,这台织机也使了好些年了,折个价,算十二吊,平分成五份,一份该是两吊四钱,是以,蒋氏和李继贵便须拿出九吊六钱银子来给其他人。
“要分的十五吊银子拿八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