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主任看向南乔。两眼放光，好像她是救世主一样。
南乔面对这个情况，只觉得亚历山大。
“聂主任，这里的情况我也了解了，我建议你再派人去四周查一查。”
“我已经派人查了，今天晚上不睡觉，也要把事情查清楚。”聂主任只觉得脑子突突的，事情太多了。
今天晚上不做完，他也不放心。
“我们先走了，聂主任，你忙吧。”厉夜寒给南乔摘掉手套，牵着她的手离开了。
……
厉天益食不知味，一条鱼吃的心力交瘁。
美田纱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她还是强装镇定，微笑面对。
厉老爷子观察两个人的一言一行，放下了筷子。
“天益啊，你们不喜欢吃鱼，可以直接跟我说。下次我再钓鱼，就不给你们送来了。”厉老爷子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一把年纪，除了给予物质，他还能给啥？
一个糟老头子的陪伴，谁需要？
钱也给了，他的亲生日子怎么还是这副死样子呢。
厉老爷子的心情啊，跟盘子里的鱼一样，死了。
厉天益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爸，我挺喜欢吃鱼的。你也知道，我小时候最爱吃鱼了。”
“天益啊，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你自己。小时候喜欢吃鱼，不代表长大以后喜欢吃啊。”
美田纱子：“我爱吃鱼。”
厉老爷子：“不，你不爱，你们都不爱。”
厉老爷子脸色暗淡，放下了筷子，站起来。
“既然不喜欢吃，等我走了，你们把鱼倒掉，换你们自己爱吃的鱼吧。”
厉老爷子摇摇头：“阿福，我们回去吧。我这样的糟老头子，没有人会喜欢。”
福伯搀扶着厉老爷子：“老爷，您哪里是糟老头子，您分明是有钱的老北鼻。”
厉老爷子：“……”
厉老爷子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阿福，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