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力噤若寒蝉。
“两个女疯子。”
他牛力可不掺和这趟浑水，孔妙儿和小红都不是好惹的，保不齐就要挨一顿打。
不过关于事情的争端原因。
牛力显然是不解的。
“好了，妙儿姐，小…玄雪姑娘，当下之急不是争辩这个，多有冒犯，我替她赔罪。”白灵出来打了圆场。
“我们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江尘的下落。”
此言一出。
小红的气息才慢慢的敛了下去，眼眸中带着深深的冷意：
“嗯，关于洞窟的情况，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如果不出所料，江尘是主动回去了。”
“主动回去。”白灵思索：“你们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什么散发着阴寒的晶体。”
小红皱眉思索：“见过，那洞窟似有意识，吐出来了许多这种晶体。”
白灵点了点头：“那就对了，那是源晶，这说明你们通过了源窟的试炼。”
“源晶？”小红挑了挑眉：“你说的是那个在天路上作为信物的东西。”
“嗯，就是那个。”白灵又道：“不过也可以叫做源石，但真正有用的是石壳内的晶体。”
“天路…”小红似乎陷入到久远的回忆，面色复杂起来：“难怪我总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原来对应的是那个地方。”
“没错，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源窟，在天路出世之前，会作为征兆出现，里面会产出在天路中可供使用的信物。”白灵向前走了几步，摸了摸密道的岩壁。
“这信物在天路上极为重要，在某些时刻能有保命之用，得到的越多，所能得到的权柄也就越多。”
“我知道这些。”小红点了点头：“不过这些事情有些太久远了，你们这里有记载的天路开启，恐怕要追溯到最后一代大帝了吧。”
“天路不开，帝者不出。”
恒沙对这片天地的记载，远比想象中要详细。
甚至连最后一代大帝都知道。
还有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