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的好奇,这找的到底是谁啊?不会真是德公公吧?还是哪个朝廷要员?
当然宫里还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是他胆子小,想都不敢想。
“不去南风馆,那我们去哪?”
想到答应魏洵的事,谢遥臣一笑,“去七星楼一趟。”
七星楼在城外,为了方便,两人也没套马车,骑了马就往城外走。
路过一条街的时候,谢遥臣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他一扭头,看见了季老太和姜扶。
两人站在一家当铺门口,季老太正叉着腰和掌柜的吵架,周围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他是三年前的状元郎,现在的礼部侍郎!你敢蒙骗我,你等着,有你的好果子吃!”
季老太尖利的声音穿透人群,谢遥臣听了几句,听明白,大概是季老太来当一只镯子,说是祖传的宝贝,但掌柜看了说成色一般,只值十两银子。
季老太就争辩起来,说她这镯子传了多少多少代,怎么可能只值十两银子?
怀疑掌柜骗她,想用贱价换走她的祖传宝贝。
掌柜的在一边喊冤,说这镯子真不是什么宝贝,季老太不信可以找别人来辨认。
季老太就撒起泼来,要以势压人,说她儿子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得皇上看重,前途又是如何如何的光明,将来一定是谁也高攀不上的大官。
谢遥臣轻嗤一声。
按照原剧情,吸着定国公府的血,季子安的确是走到了那一步。
不过现在嘛……
很快,他会让季子安连侍郎都当不成。
吴恙挨过来,幸灾乐祸地说:“那天你大哥去季府,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带回定国公府之后,这家人生活就艰难了。”
“我家下人说,撞见季府的人出门采购,之前什么人参鹿茸,见了就买,还只要上等货,现在只能偷摸买最劣等的。”
“不过连劣等的他们好像也吃不起,中午才买回去,下午竟然就拿回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