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爹已经开始头脑风暴,谢遥臣只能实话实说:“我昨天在街上遇见陛下,见他身子不大好,就关心了他两句,说自己略懂医术,想给他看看。”
“什么?!”定国公惊愕,“你略懂医术?你还想给陛下看看?”
他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利落抽出腰间的鞭子,“你吃了谁家的狗胆敢在陛下面前胡说八道!!”
谢遥臣惊得后退,“爹你怎么还随身带鞭子——”
“老子就是以防万一专门给你带的!”
“定国公!”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谢遥臣一扭头,就看到魏洵站在不远处,身边带着六德和几个宫人。
他眼睛一亮,旋身往魏洵身后一躲。
魏洵回头看他,谢遥臣在他背后悄悄拉住了他手,对他一笑。
小声问:“怎么出来了?”
——因为想多看你一眼。
魏洵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会这么说,他一只手放在身后,与谢遥臣手指交缠,面不改色地转向定国公。
“陛下?”定国公讶异,急忙上前行礼。
魏洵掩唇咳嗽了声,“定国公这是在做什么?”
“唉!臣方才才知道这逆子狗胆包天,竟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打算教训他一二!”
“说来惭愧,因为臣疏于教养,这孩子从小就不务正业,从没学过什么正经本事,只会在嘴里说大话,他说的话,陛下可千万不要当真!”
嘴上是在嫌弃谢遥臣,实际上还是怕谢遥臣被怪罪,急忙帮儿子开脱。
魏洵微微一笑,唇色浅淡,“朕只是觉得小公子有趣,定国公不必忧心。”
又说:“定国公有话,还是好好说,小公子也不是三岁小儿了,这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动手,未免有些不妥。”
“陛下说的是。”定国公嘴上应着,心中忍不住讶异。
他这废物儿子竟然还挺讨陛下喜欢?竟然能让劳累陛下亲自开口维护。
谢遥臣悄悄挠了挠魏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