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推动风帆前进。有些人就用这种方法一路旅行到世界上最冷的海洋冬季海。
“我们需要上船!”当我走近木坡道时,我听到一个女人喊道。“拜托,我需要这份工作。”
“每人一枚银币,”一个男人回答。一名水手阻止了这两名不幸的乘客进入这艘船,一名红头发的妇女和似乎是她年幼的儿子。
“我们没有。”
如果我在短暂地凝视那个女人时没有突然感到脊椎发出奇怪的颤抖,我就根本不会在意这一幕。
我困惑地皱着眉头看着她。
她身材高大结实,有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和粗壮的胳膊,这是出卖了艰苦的体力劳动经验。她桀骜不驯、火热的头发被匆匆剪到宽阔的肩膀上方,凶狠的翡翠眼睛里充满了沮丧。我才她有三十多岁,比我大十岁。
她随身携带的装备告诉我很多关于她的信息。一条皮围裙盖住了她被烟灰污染的亚麻衬衫。一个精心制作的心形木制吊坠挂在她的领口上。她打包了一个旅行包,里面装满了工具,包括凿子、便携式虎钳和钳子,旁边是一把大锤,强度足以粉碎骨头和钢铁。
她是一个铁匠。
在她的身上我觉得哪里很熟悉,虽然我说不出为什么。我过去从未和她有过交集,或者至少我忘记了。但当我瞥了一眼像影子一样跟在她身后的瘦骨嶙峋的孩子时,我得身体没有任何感觉。
这种家族的外貌相似性对旁观者来说也是显而易见的。这个男孩不超过八岁,一头蓬乱的红头发,雀斑,一双可怕的棕色眼睛,脏衣服上有洞。他的鞋子看起来对他的脚来说太大了,他背着的装着磨刀石的袋子对他的手臂来说也太重了。
我立刻猜到了他们的行为。穷人在找工作。
我想知道为什么铁匠会寻求从河地联邦搬到雪城去住。我本来以为她可以很容易地在贸易码头找到合适的顾客呢。我还以为她是像我一样想回到她的家乡,但她的口音听起来很清楚,就是河地人。
“我身上没有硬币,”她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