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
既然他想玩，那就好好玩玩。
于是就变成了赫连镜进来看到的那一幕，他不知道那药剂是什么东西，但看见程翎的反应，心底立刻了然。
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百染瞥了程翎一眼，不想和这种垃圾多交流，将手里空了的针管丢了，然后冲着赫连镜点点头，丢下一句，“你拿什么跟我比，垃圾。”
此话一出，原本就忍受着痛苦的程翎此刻更为怒火攻心，他伸手去拿盒子里的另一支药剂，但还未碰到，那盒子就被整个端起。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赫连镜声音并不大，乍一听甚至可以称为温柔，但只有接触过的人才能明白什么叫绵里藏刀，下一秒恐有大祸。
程翎自然不知道，他伸手就要去抢，但刚探出身，就仿佛被冻住，冷……如冰雪钻入四肢百骸，连热气都呼不出，血管都冻住。
他只能艰难开口，“我们在做实验。”
却更冷了，嘴唇被封住，眉毛，眼睫起了冰霜，体内的热量正源源不断的散去，很快，他就要死在这里！
不！
“我！我说！”
几乎是在程翎挣扎着举旗投降的下一秒，他就又能说出话来，如枯木逢春，接着将刚刚发生的事都说了，“我没有强迫她，是她自愿的。”
自愿的。
赫连镜何尝看不出来是小百染自己想玩，但那又怎样，难道程翎做过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人在谈论到别人时总会添油加醋，当说起自己又必然会带着欺骗。
所以，程翎没说的定然还有许多。
小百染连他都不愿意搭理，又怎么可能主动找程翎做些什么。
只见赫连镜放下了手中的铁盒，程翎眼睁睁看见那个盒子落在桌面上，他的皮肉被刚研发的毒灼烧，又被赫连镜折磨，冰火两重天。
而那解药近在眼前。
程翎能动了，他扑过去，便看见原本离他很近的盒子又挪到了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