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人,等待其中一位开口。
两位老人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变化和异常,信任地瞧着她,其中一位看上去年岁更长一些的老人踟蹰的开口:
“我们哩个儿子叫做岑瑞溪,你晓不晓得,他在哪间病房哦?”
影红轻啊了一声回忆起来,不过片刻,她笑着说:“请跟我来。”
他将两人领到一间编号为057的病房门口,敲了敲房门:“057,你父母来见你。”
一位其貌不扬额口有道伤疤的中年男子,推开了病房门,他穿着标准的审判庭的风衣,风衣上的徽章下却只有几个金色字体的编号:【01057】
老婆子一看见他就红了眼眶,看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将他拽进自己怀里,仔细的看着:
“多久没见你了撒,这病号服穿在身上,显得你消瘦的很,平常你要多吃点,不要讳疾忌医,晓得撒?
我跟老头子都好想你,那群家伙哦,只告诉我你是发了臆症住了院,却不告诉我在哪……”
那中年人突然哽咽了起来,整个人伏在她的肩头上放声大哭起来:
“妈,你们过的还好吗?没受人欺负吧?”
旁边的小老头冷哼出声:“还好意思问,你这走了多少年了,也不知道想办法联系我们,你妈都急出病来了。”
那小老头可能也就随口一说,岑瑞溪整个人滞在原地像是被谁按了暂停键,他一字一句的喃喃道:
“过的……不好吗?”
他爹见他不对劲了,一瞬间也手忙脚乱起来:“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不是你走了好多年了也不联系,说的气话……”
“你有什么难处就跟爸妈说,在这里钱还够不够?这么多年一直住着,没有交住院费吧,爸去替你交……”
“年轻人压力大,心病多,爸能理解,病了这么多年了,爸也心疼你。”
影红没忍住开口:“我们慈善机构,不用交费。”就是可能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影红把剩下半句咽回嘴里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