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棵巨树在挥手。
那是一棵几乎长达上百丈的巨木,一道苍龙,昂首向天,唯独和之前屏风不同的是,下面没有宽阔的平原,也没有祭仙台,更没有古鼎与盘膝而坐的道人。
几人适应了周围环境之后,都是狐疑地看向问事倌:
问事倌曾说过,
他遇到的沙漠中九轮太阳,温度高达几千度,能将人融化,可现在周围除了难堪的燥热,并没有灼热的将人烤熟的温度。
蒲阴阳颇为寻味的说了句:“这里好像和先生之前说的并不太一样,敢问徐先生,你是在什么时候进的这大墓?”
问事倌沉吟了好久,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蒲阴阳又道,“刚才在血池之前,我看你突然间泪流满面,跪在那两个琥珀包裹的人中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没给咱们说,刚才我看你有难言之隐,没有问,但现在必须得问出来了。”
“国师曾经问你,你是不是徐家后人,你没有否认……”
问事倌终于打断了他,自从断臂之后,他一直沉默寡言,不怎么说话,这时终于说:
“不错,我就是徐家的后人,我们这一姓已经传承了两千多年,刚才那两个被封印的人,就是我的儿子,徐东风就是我的父亲……”
这一句话说出来,如惊涛骇浪,砸在众人心头,所有人都被震慑得说不出话。
“父亲……”
“儿子……”
这怎么可能?
徐东风的儿子还活着,他是不死之身么?活了近两百年?而更奇怪的是,他的儿子,怎么会被封印在墓中的琥珀之中。
青衣刚想出声,问事倌忽然止住了她,看着梁寻和蒲阴阳,问道:
“两位是本地人,本地的县志应该有记载,两百六十年前,清兵打过来的时候,烧烧抢掠,将陇西徐家的人奸的奸,杀的杀,徐家几十口一夜被灭门,为了问出徐家财宝的所在,鞑子兵四处追寻一个叫徐春风的商人?”
梁寻摇了摇头,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