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吗？
缓缓落地，张静安将剑递还过去。
盖聂伸手接过，整个人虽站如劲松，看上去却儒雅至极。
“你是仙人？为何穿着秦朝的衣裳？”
盖聂从未见过有人肉身飞天，传说中的仙人除外。
张静安笑着摇摇头：“我只是一介凡人，只是有点手段可以与这上天争一争，或许，能成仙人也不一定。”
盖聂眉头微动，但很快掩饰下去。
看着盖聂的微表情，张静安心中有底了。
盖聂除了创建一个没有杀戮的和平国度外，对于剑道可以说是达到了痴迷的境界。
如今肉身修剑，到了这个地步，估计难以进步。
但听到有办法可以与天争一争，显然是有些意动。
“你是秦人？”
“我是汉人。”
“汉人？”
盖聂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
张静安也没有打扰。
半晌，盖聂才开口：“我游历过诸国，从未听闻汉国，如今秦一统天下，这汉国更是无法存在。”
看着盖聂认真分析地样子，张静安轻轻一笑：“你我皆是华夏子孙，华夏子孙者，皆是汉人。不论是秦楚齐燕赵魏韩，皆是汉人。”
“而我大秦帝国之外，便是胡人与蛮夷。”
张静安不是狂妄，而是陈述事实。
本身秦帝国就是当时最先进的文明，全球率先进入封建制度。
至于亚历山大东征，使得秦国纳贡，这是西方人杜撰的伪史。
最后发现华夏有完整的历史记载，便将攻打秦国，改成了攻打古印度。
即便没有张静安传授知识，天下共学，开化百姓。
秦朝也是当时全球最先进的文明。
说其他人是蛮夷，胡人，毫不为过。
盖聂闻言轻笑一声，“不愧是秦王的人，口气与之毫无相差。”
他认出了张静安的身影，知道此人就是天下共学的那位张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