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就问老人家了,思思当年被害时,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老人告诉我是粉红色。
“现场既然没有找到那条内裤,他怎么知道那内裤是粉红颜色的?”
一阵哄堂大笑。
传来了两下“啪啪”的自扇耳光声音。
“案子其实并不复杂,”沈大山继续侃侃而谈:“案子的一个重要突破口,就在那根雪糕上。
“雪糕是一种在夏天就要融化的东西,要买也就在就近的小卖部买了。现场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卖冷饮的小卖部。侦查人员只要到那小卖部去问一下,案发之前都有什么人买过雪糕?很容易就能问到了。
“但县局刑侦大队的专案组成员,去调查后回来却说人家忘记了。
“对这显然是搪塞的谎话,专案组主要负责人以及县局领导,却予以了认可。从而丢失了一条重要线索,却把嫌犯的指向,说成是绝对不可能的常有力,这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张海波也知道,这是自己犯案的一大破绽,但他马上把这个破绽给自己堵上了。
“靠什么?靠钱,靠贿赂。”沈大山说着,走到他们县检察院同志跟前,对着他的眼睛这么说。
“情况就是这样啊,沈支队讲得太对了!”林楠情不自禁的说:“这案子就是故意包庇真凶,把屎盆子扣在替死鬼常有力头上的。对这些,我们专案组民警都不傻,心照不宣的事情,谁不明白?
“只是因为人家当时是专案组组长,又是刑侦大队一把手。后来人家还因为能在最快时间破了这起特大案件。因此,立了功,升了官,最后当到了省公安厅副厅长。一手遮天,谁愿意给自己去找不自在!可我就偏不买他的账,不愿让自己的良心受委屈。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选择了辞职。主动脱了警服。”满腹愤慨让林楠说得满面通红。
“我们这么说仅仅是推测。有证据吗?当然有!”沈大山又说:“在我们头一次去张海波家,就看见了一幕不和谐的情况,他老爱人见了他就像见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