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问之下,还真把沈大山给问住了。他是个来自农村的孩子,深知“水清则无鱼”的道理,这种山潭,因为流经这里的泉水贫瘠,潭里只能生长一些小鱼,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桂鱼,桂鱼是食肉性的鱼种。
“秘密在潭里,潭里有一种怪,或许盗尸者真是发现了这种怪,利用了这种怪……”刘勋想入非非的发表意见说。
沈大山盯着刘勋看了半天,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让三个人留在那里,沿着这个也就篮球场大小的山潭走了一圈。
“有人往潭里撒农药了?”一个想法生出了沈大山的脑际:“怎么像是遭到鬼子‘三光’政策的村子一样啊?”
原来应有的生机盎然,潭里岸边应是小动物们乐园的土地庙山潭,如今一潭死水,一个死地!
一路走去,除草丛中的蚂蚱惊起,蝴蝶乱舞外,应该蹦跳脚边的大小诸色青蛙竟然没见一只,在脚前直射入水的蛇类杳无踪影。潭里清澈的,如同一潭矿泉水——一潭死水。
在水里拉出银线乌丝的穿梭小鱼,没半丝踪影;在水面上耀武扬威,归属水蜘蛛横行的马路上,这里只是茫茫的水气;那边吃饱了就只知寻花问柳大唱情歌的雨蛙,这里如怕被拉壮丁,全都作鸟兽散,躲的无影无踪;那边清高的如道学先生,走路总对世人嗤之以鼻的水鼠,似乎全都在潭底某处,听某个高士讲道。水面上除了水波还是水波……
在潭边伫立良久,沈大山蓦然转身,回到车里,往回走的方向开了一会儿,去鼋山火化场的路上,他记得路边有个小山村的。
大约走了两三里,果见一条岔路。他拐了进去。走不一会儿,正是一个小小的自然村,以前他曾为他们破过案,这是一个行政村的组,他找到了组长。
组长是个35、6岁的壮汉,沈大山请他帮忙在这附近找一个山潭。
离村不远,就是一个山潭,比土地庙山脚下的那个山潭略微大一点。沈大山让所有人站在路边
山潭边跟土地庙山潭边一样,有些地方山石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