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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近十二点的时候,沉学谦和付冬楠两人还没有一丝睡意,迟迟无法入眠。
两人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轻声聊着今天的事情。
没过一会儿,付冬楠轻轻地叹了口气,神色失落且凝重,低声问道:“学谦,你说,鸢鸢是不是不喜欢我们?是不是没接受我们两个?”
不然的话,她为什么喊了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只有爸妈没有喊出口呢。
对此,沉学谦心情也很低沉,但还是要安慰妻子,温声安抚道:
“不是的,如果她不接受我们的话便不会理我们了,但是你看她刚才也没有松开你的手对不对?别多想了,鸢鸢可能只是一时还没习惯,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嗯?”
付冬楠点点头,声线不由得带了几分哽咽:“我知道,但我就是担心,她怪我们是应该的,可是如果我就怕她不喜欢我们。”
闻言,沉学谦沉默了下来。
因为这也是他所担心并且害怕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任何的宽慰在这面前都显得太苍白了。
除非感同身受,否则几乎没有人能够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
沉学谦只好沉默地拍着妻子的后背,似对她说,又似是自言自语,低喃着说道:“不会的,鸢鸢不是这样的人。”
付冬楠也不再开口,安静地沉浸在思绪之中。
一时间,卧室内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
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很早就醒了。
……
翌日。
在沉家吃过中午饭后,程尤鸢跟沉老爷夫和付冬楠等人又聊了会天。
从聊天中她才得知,原来自己的奶奶是一名声乐家,母亲是一名舞蹈家,两个人在她们的领域都是很有名的存在。
难怪了。
程尤鸢顿悟,原来她唱歌和跳舞的天赋是遗传的。
她还记得第二次公演舞台表演《赤伶》的时候其中夹杂了昆曲和戏腔,沉乔当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