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的只有他们两人,在月色和路灯的照耀下,男人的挺拔身影不相上下,光是看影子都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冷冽之气。
周聿淮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旁边,淡淡道:“沉总想对我说什么?”
沉景年沉沉地盯着他,声线冰冷:“无需我多言,你应该清楚。”
对此,男人倏地低笑了一声。
他抬眼看了眼天色,缓缓收敛了笑意,道:“确实清楚,不过沉总大可放心,鸢鸢还小,且目前几年都会以事业和学业为重。”
以他对程尤鸢的了解,她是那种不达成目标便不会轻易松懈的人。
至于目标是什么?
程尤鸢的目标向来不会低。
具体几年的时间能够达到她心底的目标,周聿淮也不能说一个准数。
毕竟,鸢鸢能带来的惊喜每次都很大。
但他始终相信她,一定可以实现。
等几年他并不在乎,因为他支持她的一切决定。
听到周聿淮的这一番话,沉景年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说的轻巧,几年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其实一眨眼就过去了。
谁能够保证自己能一直不变?
沉景年对于周聿淮的话没做任何回应,只是低声警告道:
“鸢鸢刚回家,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和委屈,以后家里每一个人都不会让她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
“自然,我也是。”
周聿淮淡淡颔首,自然明白他的话外之意,两个都是聪明人,不需要将话说的太明白,对身处高位的两人那样也不体面。
一段简单的对话就此结束。
周聿淮驱车离开,沉景年转身回到屋内。
客厅内。
沉老夫人和付冬楠正一人拉着程尤鸢的一只手,问她以前和最近在节目里的情况。
其余几人则在旁边听着,偶尔也会插一两句话。
休息日沉乔自然也回来了,看到程尤鸢回来她别提多高兴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