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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见周广富不出来,很是生气:“今天早上你说让我出门摸狗屎,你还记得吗?”
周广富笑了笑说道:“我记得怎么了。”
阎埠贵气的牙直哆嗦:“结果我出门,真被你给说中了,还真摸到狗屎了。”
周广富噗呲笑出了声:“不会吧,埠贵谁我就是随口说的,这就说中了”
“怕不会这么灵验吧!”
他知道今天早上自己的乌鸦嘴说的什么,这不阎埠贵才为了这事找他。
阎埠贵见周广富笑的很是开心,心里那个气。
“这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我今天在学校和大院里,可是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真是该死,看着小子的贱笑的表情,心里就气的慌。
周广富白了阎埠贵一眼:“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
“这事本来就是你先挑起来的,先说我克死爹妈的。”
“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你摸狗屎纯属就是你自己倒霉。”
该死的四眼,又不知道在这盘算什么呢?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可没说你克死爹妈,就是你自听错了。”
“还最毒的让我出门摸狗屎。”
“这都是你的错。”
不管怎么样,这事就是周广富的错,必须得拿点好东西回去,不然这口气可咽不下去。
周广富可不惯着他:“埠贵叔你可真够可以的,脸皮咋这么厚呢?”
“你自己倒霉摸狗屎,关我什么事。”
“现在还想找我要赔偿,我看你真是抹狗屎摸的脑袋堵住了吧。”
阎埠贵气的脸色涨红:“你说谁脑子堵住了。”
“今天这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今天这事,可不能放过这小子。
周广富很是无语:“既然你不想走,就继续在门外待着吧。”说着就把自家门关上了。
见门关上了,阎埠贵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