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盘旋,许宛是完完全全上了头,而他从始至终都存留着意识。
许宛探指去搭左珩的脉,只觉他体魄挺强壮的,哪来什么顽疾?
“我知你懂医术,亲娘母家世代行医。”左珩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没骗你吧?我顽疾很重。”
许宛陡然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他在发出警告,也是在给她生的机会?
“五石散不是好东西,会死人。”许宛支支吾吾,善意规劝。
这话听着温暖又好笑,他眼眶渐红,“是你逼我吃的。”
“若我没进来,你打算忍受一宿?”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知道。”
“好,那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许宛再次尝试从罗汉榻上离开,她得回去冷静冷静。
“我抱你出去,这两天你就在我房里养着。”
“我不要,你放我下来……左珩你听到没有?”
左珩打横抱起许宛,又使坏颠了她好几下,慌得她马上环住他的脖颈。
直到这时许宛才看清,左珩胸前有以血为墨的毫笔字,背后还有一幅小人图?
这些不会都是她的杰作?
“昨晚咱俩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呃,你拆了我的发髻要给我编辫子,我和你所有衣服都是你撕碎的,还有我身上这些都出自你手……”
很明显左珩没有说全,他只说了能说出口的。
许宛羞愧地埋起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最好不过。”左珩嘴里抢白,心下却有点怅然。
看到许宛被左珩抱出西正房,候在外头的彤珠总算把心放回肚子里。
柳芊早是有多远躲多远,这次又让郑薇给坑惨了。
郑薇气得在屋子里胡乱砸东西,怎么又让许宛逃过一劫?
左珩居然打破自己立下的规矩!
昨晚左珩提前支走苏春风,他陪主子经历几次“犯病”过程,每每都哭得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