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程溪捏了捏眉心，“不是陶家的人。”
“会不会是陶沐凡撒谎？”许笑皱眉。
“他没有撒谎的理由，我前几天还带陶沐凡出差，有意栽培他，陶家的人不是傻子。”
接下来两天，陶锐每天都守在工作室门口。
只要程溪一下班，他就跟着，程溪现在都不敢回方秋那边，每次都是在市区里面绕了个圈，才返回裴晏舟的别墅。
这么一闹，她只觉得筋疲力尽。
到了星期五，裴晏舟约她一起吃晚饭，“我听朋友说有家新开不久的海鲜店味道不错，我带你去尝尝？”
“行吧。”程溪点头答应了。
“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别，我自己开车过来。”
“我这么见不得人？”裴晏舟挑眉。
“不是，你过来接我绕一圈太麻烦了，我自己过去快一点。”程溪一脸苦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