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眼睛里亮晶晶的，“昨天视频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
“惊喜。”
听他提起“惊喜”两个字，程溪就想笑。
她趴到他怀里，“你就怕不像上次你跑去宁夏，我跑回苏城一样扑了个空？”
“应该不会每次都这么倒霉吧。”裴晏舟认真打量她，“你剪头发了？还染了烫了。”
“是啊。”
程溪嘿嘿道，“前几天我飞鱼服通过了叶教授的肯定，心情好，就换了个发型，好看吗？”
裴晏舟点头。
以前的程溪都是黑长直，清纯甜美，现在头发染成了蜜茶棕，皮肤白的越发耀眼，偏偏她头发还卷了下，整个人完全风格都好像变了，变得成熟、妩媚。
“好看，美死了，像个小妖精。”
裴晏舟喉结微动，低下头就想吻她。
唇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