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程溪挠了挠头发，装傻充愣。
这事，她真不好跟唐凛说。
唐凛安静几秒，苦笑，“你不是忘了，是故意没跟我说的吧，怕我告诉张丹师姐，张丹师姐刚才都跑来打电话问我上次吃饭的时候为什么一点都没跟她说。”
“我为什么非得跟她说，我给谁设计衣服是我自己的事情。”
“之前为了你实习的事，我还特意找她帮忙过，虽然后面穆雪彤取代了你的名额，可张丹师姐一直都还不错，她之前刚担任总设计师，第一时间就是想找你开工作室，结果你......。”唐凛叹气，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唐凛，我没欠她人情，还有，你别也把张丹师姐想的那么单纯，她找我合作，也纯粹是想利用我，我不想为了她跟你起争执，我去忙了。”
程溪挂了电话，这也是她第一次跟唐凛联系态度那么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