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人用手电筒照着银锁,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好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相同的银锁包了起来,放回了原处。
而原来的那个银锁,被他用厚厚的红丝绒包好,揣进了怀里。
然后带着他回到了原来的屋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动静并不小,却没有吵醒牛杏花和乔树林。
回到屋子里,乔大富也依然在沉睡。
年轻人拉着乔南海,跟他说了一大堆的话,有的他能听懂,有的却不懂。
乔南海记住了最重要的,年轻人让他忍耐,等时机成熟,他的父亲就会来接他回家了。
“那你娘呢?”
还是莫语,她的沉不住气被莫兰掐了一把。
“好奇、嘿嘿,好奇。”
莫语苦着脸打哈哈。
“去世了!”
乔南海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是一个儿子,对于母亲的孺慕之情。
任何人知道了,为了保住他的生命,他的母亲,那个在年轻人嘴里娇柔羸弱的女子,一个一生平顺没有经历过生活毒打的千金大小姐,经历了怎样的苦楚和磨难,都不会不感动,不赞叹。
为母则刚,真的不是一句空话。
看乔南海情绪低落,莫言替他做了结尾:
第二天,那个年轻人就离开了,临走,给乔家留下了一大笔钱,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善待乔南海。
年轻人还给了个大约的日期,说到时候就会回来接乔南海去和亲生父亲团聚。
乔南海也因此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可是随着钱被花完,年轻人许诺的日期到了又过了,牛杏花失望至极,故态复萌,又开始磋磨乔南海,差点把个小小的孩子折磨死。
要不是村里有人实在看不过去,犯了众怒,乔南海怕是早就成了一鞠黄土。
“后面的,你们就都知道了。”
莫言做了总结,不打算再说下去了。
“那那个年轻人再也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