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疼她,只是指腹细致而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肌肤,然后缓缓移到她的腹部,他可以感觉到那里依旧凸起,一颗巨大的石头终于从他的心头落下。
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充盈着他的内心。
阮知柚眨了眨眼睛,满眼困惑,她只是来医院进行孕检,却意外地看到了裴宴在门口闹事,还没来得及弄清发生了什么......
裴宴俯首贴近她的耳畔,低声喃语:“柚柚,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的声线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而沙哑,像一只困兽般低声呜咽着,“我不该让你和宝宝置身于危险之中,对不起,柚柚,不要打掉我们的宝宝。”
打掉宝宝?
谁要打掉宝宝?
阮知柚疑惑的皱了皱眉,来不及多想,她的呼吸越来越弱,裴宴抱得太紧了,她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裴......裴宴,你先放开我。”
阮夫人看出女儿的不适,焦急地在一旁喊道:“裴宴,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女儿。”
裴宴终于在阮夫人的呼喊声中回过神来,他猛地松开了抱紧她的双手。
“咳咳咳……”阮知柚轻咳了几声,脸红得仿佛烧着了一般,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裴宴:“裴宴,你又在发什么疯?”
裴宴伸出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眸底的血丝渐渐褪去,“柚柚,我以为你把我们的宝宝打掉了......”
阮知柚一愣,随即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要打掉宝宝了?”
闻言,裴宴的表情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