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可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余长乐提出的请求,毕竟他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找到正确的毒素,万一让她们在外面等到十个小时后......
这样一想,张思远把心一横,与家属承担的风险相比,他不过就是挨个处分的风险,他也认了!
“好,我带你们进去,最多......十分钟!”
支开护士台的值班护士,张思远打开重症监护室的门,将余长乐和柏灵放了进去。
相隔不过十天,柏灵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到余长喜会是这样的场景,只见床上的人脸色惨白,紧闭的双眼周围泛着青绿色的阴影,嘴唇也是乌紫一片,呼吸虚弱得连胸口的起伏不细看都看不见。
他就安静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身上插着各种维持生命体征的管道,只能从病床旁边的仪器屏幕上看到缓慢的线条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尽管已经提前知道余长喜中毒的症状很严重,可眼前的一幕还是远远超出了柏灵的想象,她的脚下就像绑了千斤重的石头,再也不能朝余长喜的病床前挪动一步。
第2/2页)
她捂着嘴蹲在地上,再多看长喜一眼她的心就多痛一下,汹涌的泪水顺着她的手无声地往下淌。
余长乐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伸手轻轻摸了摸弟弟的脸颊,冰冷的液体通过静脉输送到余长喜的体内,让他静置不动的身体体温下降了不少。
她把病床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掖住可能漏风的地方,才轻轻地坐在了病床边上,小心翼翼地握起余长喜的手,轻柔地来回搓动,想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替他暖暖手。
余长乐一边揉一边轻声和他说话:
“长喜,姐姐现在都还记得你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出现在大院门口的那天,姐姐知道你考上了大学,咱们姐弟俩终于又能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姐姐真的开心极了。”
“你不是说毕业了要挣钱养姐姐吗?该不会是看见姐姐自己能挣钱,你就想说话不算话了吧?”
“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