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
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就在这时,建昌伯张延龄反应了过来,扯了扯大兄的衣角。
寿宁侯有些疑惑,转过头看向弟弟。
“大兄,会试第一名,也叫张信,莫非就是他?”
寿宁侯闻言,瞪大双眼,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盯着张信道:
“张信!?榜单第一名就是你?!”
“回世叔的话,的确是小侄,另外,小侄.......
"
张信刚准备自报家门,又再一次被寿宁侯打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凭什么他陈子玉能教出个会元,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猫腻?”
正所谓一言惊醒梦中人。
他们可听说过,程敏政开考前一直都是住在平江伯府的。
那些个将身家性命押注在唐寅身上的人,此刻仿佛找到了宣泄口。
人一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胆子就变大了起来,对于赌徒们更是如此。
更何况,还有一群落榜的人,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乱!
“舞弊!”
“舞弊!”
“舞弊!”
一阵又一阵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将失神落魄的唐寅都拽了回来。
“徐兄,这是?”
唐寅眼神落寞,下意识的朝着身边的徐经询问起来。
“听说这里面有猫腻,那个张信居然是陈子玉的弟子!
"
徐经小声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从没见过这种阵势的张信,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回过头看向陈子玉。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更是觉得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事。
陈子玉嘴角泛起一丝弧度,来到张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淡定。
随后,陈子玉举起手中的扇子,片刻后,场面逐渐安静下来,众人想听听陈子玉还有什么辩解的。
“一群狗一样的东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