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假设啊,我们回来了,你找回了航向,我们没事人一样接着探索。”
谢里曼摇头,十分笃定。
“那不可能。”
“为什么啊?”
“因为那样的我不存在。”
“所以啊,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安普顿歪着脑袋,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谢里曼为什么一口咬定其他可能都不存在。
“很简单啊,炮响了啊……只要这炮一响,就说明我们穿过光墙之后必然会回到这个地方开炮。”
“那你这不就是宿命论了吗?”
看着还想争辩的安普顿,谢里曼笑了起来。
“啊你还知道宿命论啊?”
“废话……谁还没对自己的命运进行过思考啊……”
“我本来是想过拿这件事做个小小的实验来着……
我只给希尔彼得复杂的固定指示,这些工作对他来说并不简单,但他们仍然完成的很好。
这要放平常,还不知道他得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也许是迷航的担心激发出了他们的潜力,也许是一次次幸运的累积,或许真的有命运女神的指引,总之人家是做到了。
当然,我也不能否定人家的努力,但这也就意味着我的小实验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懂了。”
安普顿呼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某种思想包袱。
“这就是宿命论……在进入光墙之前就看清了事情经过的你不可能不回这里,不可能不开炮。
这一切就像是沿着铺好的路往前走一样,要想不弄脏鞋子,就只能走在路上。”
听着安普顿那奇怪的比喻,谢里曼意识到这个问题得立刻打住了,在他看来,安普顿有点走火入魔。
“啊对了,你不是要那个土豆岛的坐标吗?来来……这里,你记一下……”
沙之岛,地下坑道中。
沃隆躲在一处漆黑的狭缝中不敢动弹,在他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