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世上还有人这么干。”
安普顿感到有些失落,倒不是因为他与塞露的阶级差距,而是因为谢里曼对塞露的理解。
这远远要比自己透彻的多。
在他眼里,王喜欢谁,谁就要迎合王。
塞露不认字没关系,不懂贵族礼仪更没关系,这些都可以学,会有人专门去教。
“你不会……也对塞露有好感吧?”
“我刚才的回答不是很清楚了吗?我对她的感觉只是不讨厌而已。”
“那你还这么关注她……”
“我没有多么关注她,我之所以能理解她是因为她的遭遇很像我妹妹……
五年了,也不知道妹妹自己一个人过的怎么样了。”
谢里曼不再说话,他看向裂谷顶端透出的天空,像是在想象着妹妹现如今的生活。
安普顿也不再打扰谢里曼的思考,他自己要思考的东西还有很多。
维达说的话、塞露对自己到底是否存在好感、辉煌之心的下落、瓦兰斯大陆岛上即将开启的大战,等等等等。
二人就这么闷着,直到维达三人回来。
塞露捧着个鹿头,血淋淋的,这让她面色惨白。
梅尔辛扛着个鹿腔子,内脏已经被摘除,她看上去脸色也不好。
维达在二人前面走着,很长时间没见到人的她像个话痨,嘴就没停过。
“诶?裂谷里还有鹿吗?”
面对谢里曼的问题,维达直翻白眼。
“上去不就有了吗?”
“怎么上去的?”
“那边有斜坡。”
谢里曼一拍脑门,是噢,没斜坡维达是怎么把昏迷的塞露扛下来的啊。
“放这里就行啦,剩下的你们不用管,我来弄就好了……呃,塞露,你还是帮我打打下手吧,顺便好好学着点。”
塞露放下鹿头,放下背着的筐子,蹲在维达身旁听着她的嘀嘀咕咕。
梅尔辛把筐子和鹿腔子往地上一扔,赶紧站到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