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的神经。
他一拍桌子,房间里扬起一阵土。
“哭哭!就踏马知道哭!
老子穷的时候,你踏马天天哭,现在老子让你每天吃的上白面包,住得了石头房子了,你特么还天天哭!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只是想让咱们一家安安稳稳的生活……”
“安稳?现在还不够安稳吗?
一日三餐,柔软的床,什么都有了这还不够安稳吗?这特么不是你以前哭着鼻子想要的吗?”
“不!我害怕!”
“你到底怕什么!?”
修斯再次怒吼着猛拍桌子,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桌子晃来晃去,一副随时可能散架的样子。
“我怕你死!”
“那你就盼着我点好!”
西西比不再说话,她放声痛哭,修斯在外屋发着彪,怒吼着。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努力给了妻子想要的生活,但妻子并不满意。
毫无疑问,他是爱着西西比的,但得不到妻子的肯定让他认为自己这十年还是在原地打转,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他成了个小丑,卖掉自由甚至卖掉灵魂换回的生活竟然也无法让妻子满意。
他狂怒着拍着桌子,在西西比的哭泣声中,他细数着自己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直到一声脆响,桌子再也无法承受打击,瘫在了地上。
他沉默了,看着地上的桌子,那一刻西西比的哭声仿佛不再存在,他心中有什么东西坏了,就像这桌子一样,无法复原。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了蹲在一旁,手捧酒杯的儿子,心里翻起的内疚如海浪一般汹涌炽烈。
他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愧疚,甚至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那双天真、漆黑,但带着点忧郁的眼神仿佛利刃,深深的扎在了他的心里。
于是乎,他逃走了,像个逃跑的士兵一样,如丧家之犬。
绿芽酒馆,已经喝了几个小时的汉斯双眼迷离,当郡主城堡的卫兵桑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