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王的护卫。”
“他是怎么过去的?”
面对谢里曼的问题,安普顿歪了歪脑袋,像是在思索该不该在沃尔特的战力上继续加以隐瞒。
“我也不知道,这是他们莱恩人才能学会的技能,别的族人就是想学也学不会。”
对于这个敷衍的回答,谢里曼知道对方的用意,他拍了拍安普顿的肩膀,说:“放心吧,他的本事派不上用场。”
薇薇安的意识已经濒临崩溃。
在混沌、黑暗的意识空间里,安普顿坠落碧海的可能不断回荡着。
她悔恨于自己没能快速斩杀那两名劫掠的歹徒,她悔恨自己因身体的寒冷与疲倦放慢了速度,她甚至恨自己的那匹栗色马,她恨它为什么不能日行千里。
总之,她虚弱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悔恨,那与王,与自己的爱人天人永隔的悔恨。
一声声的呼唤从黑暗中传来,但薇薇安已经无法分辨那呼唤来自于谁了,悔恨与疲累已经将她的意识击碎。
她想要回应这声呼唤,但始终未能发出声音。
就在她的意识就要消散的时候,这呼唤声越来越近,近到如薇薇安般虚弱也能分辨出这声音的来源。
是沃尔特!
她猛地振奋精神,疲累的意识嘶吼着使她睁开了眼睛。
狂喜的战栗传遍全身,她知道,沃尔特是王的护卫,只要王在,他就在。
她抓着沃尔特的双臂,一脸欣喜。
“太好了!你们没事……”
沃尔特年轻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他紧张的问道:“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得去临岩镇的吉利侯爵那送口信吗?”
“我去过了!”
薇薇安说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仰视着靠近的安普顿,仿佛在仰视着太阳。
“老爷,您交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了!让我跟你们去吧!”
安普顿皱着眉头,他交替着看着精疲力尽的薇薇安和一旁充满期待的沃尔特,思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