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秋水:“谢谢欣姐!”
蒋欣欣吃完了冷饮,似乎将炎热驱走了似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又喝了一口茶,这才说道:“秋水啊!据我所知花海县官场风气不太好,水很深啊!”
李秋水:“欣姐,何以见得?”
蒋欣欣道:“按道理说,县公安局局长梁友年生病后,应该由常务副局长苟建兵主持工作,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县长姚飞宁愿让被他排挤边缘化的公安局政委张海波出来主持公安局日常工作,也不让苟建兵来主持日常工作,苟建兵肯定会不舒服,听说正在到处找领导诉苦,已经来市局好几趟了。”
李秋水点点头说道:“这种事搁谁身上谁都会生气,如果苟建兵没犯原则性错误,这就属于故意打击报复范畴了。”
蒋欣欣继续说道:“所以说,花海县公安局早已经是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活动,都在觊觎局长的位子。”
“你这时候去当常务副局长,既要小心姚飞和姜局联合给你下套,又要提防苟建兵等人给你故意施绊,还有那个政委张海波,他曾经当了十来年县局局长,因为他跟姚飞等人尿不到一个壶,所以,才被姚飞等人给边缘化了。”
“但是张海波这个人业务能力非常强,是一位老刑警,可以说,他在市局都是挂上号的刑侦专家。”
“秋水啊,我担心你这个时候去花海县公安局当常务副局长,一去就会是四面楚歌,处处是坑啊!”
李秋水听到蒋欣欣讲完这些后,顿时感到头大如牛。
花海县公安局内部情况竟然如此复杂,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更没有想到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梁友年竟然得了脑出血。
现在可以想象花海县公安局内部,各种小团体,各种小山头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
这样又怎能形成有效的战斗力呢?
此时,李秋水那一对浓黑的眉毛皱成了一条线,问道:“欣姐,既然县局环境如此恶劣,你们市局为何不出面干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