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节前,连着下了好几日的雨,夜夜脱光了一心讨好女帝的摄政王,再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沁骨的风寒。
终是把自己折腾病了。
张台芝年长几十岁,吃过的盐可比年轻的摄政王吃过的饭还多,稍稍一琢磨,便能想过来原因。
他叹出一口气:“难怪摄政王前些日子取血那样猛。”
这是早预判出自己会染上风寒,怕药引子有问题,所以提前取了出来制药。
只是有一事张台芝搞不清楚,摄政王在房里穿得这样少,是给谁看。
若是说讨陛下欢心,不应该把自己洗干净了,坐上凤鸾春恩车过去才对。
宫时迁隐晦地朝着一处看去,压低了声音:“苏芳城胎象如何。”
小老头胡须一颤,心道,这事儿摄政王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皇命在身,张台芝隐瞒了苏芳城怀孕之事,故此,才会显得很讶异。
另外,听男人压低的声音,张台芝立马就悟了。
敢情女帝跟摄政王是互相隐瞒,都不通气的。
咦……他还从未见过这般拧巴的小鸳鸯。
玩儿吧,谁能玩儿过你们王公贵族。
张台芝把情况说了,又得摄政王吩咐,领命走了。
苏雨对男人生病一事装作不知,直到红羽吞吞吐吐地说了之后,才摆驾琉影阁。
消息传到苏芳城耳中,女人疑惑:“苏雨怎么跟宫时迁扯上关系了?”
二人多有不合,谁也看不惯谁,不可能交好。
转念想了想,猜测苏雨是去看热闹的,仇人似的摄政王病了,她去看看人死没死,好落井下石。
长长的睫毛在苏芳城的脸颊上落了阴影,她突然心生一计。
比起看热闹的苏雨,前去送温暖的她,定得在宫时迁心中留下不一样的痕迹:“来人,拿上本宫的衣服,起驾汤池。”
宫人在边上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嘴:“殿下,汤池是陛下专属,您……”
苏芳城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