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回去之后无法跟唐元思交代。
许白桃不悦的蹙眉,她家买东西,她问一下都不行?
注意到男人眼中的警惕,而毫不掩饰的嫌恶,许白桃从刚才开始就压抑的恼火,‘蹭’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我家买东西我还不能问了?”
“哼,你自己安的什么心自己心里清楚。”许秀才将许白桃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都已经嫁作人妇了,整天搽脂抹粉的,出个门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去买碗而是去勾搭男人的。”
许白桃:“?!”
猝不及防被封建社会的大男子主义创到,许白桃震惊得失了语。
然而她的沉默和震惊,在许秀才看来就是心事被戳穿后的羞恼,当下嘴巴越加不留情。
“作为一个女人,你的吃穿用度都超过了你的孩子和丈夫,一点都不会持家,不守妇道,早晚有一天会被浸猪笼。”
饶是一向自诩修养极好的新时代女性许白桃也忍不住了。
学着许秀才方才的样子打量起他,一边看一边评头论足,“啧啧,见过普信的,没见过你这么普信的。”
“普信?”
许秀才致人博览群书一时间也不理解这个词,下意识问了出来。
“别怀疑,我就是在说你普通又自信。”
不给许秀才反驳的机会,许白桃继续妙语连珠,“我家的事我不该过问谁过问?倒是许秀才你,我再如何,自有我家夫君来说教,你算老几,也配来我面前指指点点?”
“你、你……粗鄙不堪。”
许秀才指着许白桃‘你’了半天,最后只说出了这四个字。
他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前途不可限量,十里八乡不少姑娘都想要嫁给他,为此,姑娘们在他面前哪一个不是温柔又贤惠?
哪像许白桃这般粗鄙,且直白的讽刺他,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话说她。
许白桃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我粗鄙不堪,那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