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他的想法我们要是能理解，大家也都成变态杀人狂了。”
杨雪一提到于恒整个人都愤怒了不少，不仅是因为于恒的作案手段太过残忍，她还因为于恒的案子熬了一个多星期的夜，这些损失多少张面膜都补不回来。
“不过这案子也算是快结了，要不然李局就快要疯了，他昨天还把我师父叫去谈话了，我们成平分局最近太热闹了，再出事就要被市里重视了。”
余灿也觉得最近局里的事情很多，曾队被上级叫去问话了很多次，应该也有不小的压力。
“对了，上次碎尸案的柏南怎么样了，他还是一直不认罪吗？”余灿记得和程飞起过冲突的柏南似乎很难缠，他是那种典型的无赖，没有实质证据应该不会认罪的。
“还能怎么样啊，等过了拘留期就只能放了呗。”
杨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余灿说：“那个柏南的脑子好用的很，他咬定了警方证据不足，根本不配合调查，而且他好像还请了一个挺厉害的律师，钻了不少空子，我们警方也没办法，就算知道他一定不清白，但也不能把他硬扣在警局。”
余灿觉得想要让柏南那样的人受到处罚，黑市一定不能存在，否则有一个实力强大的保护伞，柏南那样的小混混只会越来越无视法律。
“对了小灿，你见没见到陈法医的表妹陈妍啊？”杨雪忽然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笑呵呵的对余灿问到。
“嗯，见到了，我碰到她和小翟在一起，还和她一起去食堂吃了饭。”余灿觉得杨雪似乎话里有话，对她问道：“怎么，陈妍被分到哪一组了？”